不知秦策为何又变了一个语气,楚淮青笑道:“因为主公已经在属下的身边了。”
“……”眼中的不虞散开,又染上些别的什么,秦策慢慢扭过头去,“走吧,我们先出去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记忆中的主公还不及他高,猝不及防这么大了,能将轻易揽进怀里,又与那个英勇伟岸的主公神似,楚淮青忍不住感慨道,“一别多年,如今见到殿下身体安康,属下便安心了。”
“你想我吗?”秦策问道。
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异样,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,楚淮青顿了一下,以礼数答道:“殿下是属下的学生,属下自然想念。”
自动摈弃了‘学生’两字,秦策轻声道:“我也想你。”
“…..”
不对的地方似乎更多了。
外面正打得火热,但没死人,看得出是秦策让人留了手。一众壮汉被绑成粽子扔在一起,先前来通知楚淮青的人也在其中,看到楚淮青与秦策并肩走了过来,旁边的士兵竟然没有露出防备,惊得目瞪口呆。
谢富正笑眯眯地逮着一名壮汉问话,胡椒粉和痒痒粉齐上阵,那壮汉被折腾得直蹬腿,就差没哭爹喊娘。
楚淮青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