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更好的老师。”
谢富极小幅度地僵了一下,夸张地长吁短叹起来:“我这么不牢靠的人,你也不怕我将他教歪了。”
楚淮青笑道:“我相信殿下的自制…..”话未说完,猛地咳嗽了起来。
“淮青!”谢富连忙移到了楚淮青的身边,镣铐和夹板挡住了楚淮青大半的身子,此刻绕了过来的谢富才看见单薄衣料下透出的狞狰伤痕,顿时气得浑身直颤,“他们对你用刑了!?”
这一声惊到了一边的解差,缓过来的楚淮青对着欲要拔刀上前的解差摆摆手,转过身面对着谢富:“我可是废了一个储君人选,怎么可能全身而退。”
楚淮青说这话的时候,依旧在笑,笑得自然温和,但刚才那一瞟眼已经足以谢富断定出楚淮青受过怎样的酷.刑,也正是因为这样,此时的谢富再看楚淮青的笑容,竟是忍不住眼眶微红,他扭过头去,“可你也有很多别的方法可以离京,为什么要选择最极.端的一种?”
“如果不这么极.端,如何能让我爹将我从家族谱上除名?”
谢富猛地转过头,盯着楚淮青:“除名?”
“如果我所料不错,最多不过三天我爹就会剥夺我的世子之位传给弟弟,再将我从家族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