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然的情绪消去他的负疚,体贴得那么自然。
“而且,太傅教授的那些我大多都已经熟识,再呆在太学院也学不到更多有用的东西,父皇早年送我的古籍堆了一书房,如今倒也能得空品读了。”
有那一瞬间,楚淮青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混作一团,每一点一滴都可以化作激烈的炮火为秦策发射。
只是这番炽热的赤胆忠肝落在小孩眼里变了另一重意味。
秦策:“…..”是他说错话了吗,为何楚淮青一副要吃了他的架势。
“世子殿下,东西已经搬来了,放在什么地方合适?”下人来问。
说起这个,秦策也回了神,对楚淮青道:“听闻你要长住,我已经差人将偏殿收拾出来了,只是比不上国公府,愿你不会嫌弃。”
“殿下说笑了,是属下多有劳烦。”毕竟能陪在幼年的秦策身边,见证主公的成长,他就已经很满足了,又怎么会嫌弃什么?再想起自己准备的那些东西,楚淮青立马来了精神,笑着道,“我带的东西有些多,先出去与他们细说该怎么布置。”
秦策颔首,视线刚偏转到面前的纸张上,又不留声息地往楚淮青的背影上瞄了一眼,直到楚淮青消失在门口的几息之后,才回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