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现在他才发现,那个位置,竟是那样的重要。
可他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,所以即使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对凌岛的那种在乎,却依然不肯承认般,淡淡的笑了笑,“是想你落在酒店里的行礼吧?”
听着他那么“无情”的话,凌岛无奈的笑了。
她收起靠在长椅上的身体,坐直了身体,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之后,才道,“如果可以的话,行礼你帮我收一下吧! 短时间内,我恐怕……”她迟疑了一下,然后才道,“回不去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,于是补充道,“你要是觉得麻烦的话,就把我……”她深收一口气,停顿了很久,这才道,“把它扔了吧!”
区煊泽没有说话,一直听着她断断续续的交待,就像交待后事一样,艰难而痛苦。
一瞬间,他更加感觉这个女孩儿的不正常了。
毕竟,他所认识的凌岛不是这样的!
真正的凌岛是一个敢爱敢恨,说话痛快利落的女孩儿,而现在的她唯唯诺诺,像是受到了什么胁迫一般,每个字都说的那么艰难,情绪还低落的像个受气包。
这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女孩儿,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凌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