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的疼了一下,那么倔强的老爸,竟然这么轻易的便让步了。
一时之间,她竟有些心疼他。
“你怎么跑过来了?”区煊泽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凌岛回头,转头看向他的时候,眼睛渐渐的变成了月牙型,嘴也开心的咧开了。
区煊泽看着她那傻样,忍不住笑了,“你笑什么?”
“开心!”凌岛直直的看着他,脸上的笑意更浓了。
区煊泽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把你爸气走了,你就这么开心吗?凌小姐,你还真是不孝啊!”
“他不是被我们给气走的,是自己要走的!”凌岛起身,走到凌远朋原来所坐的位置,和区煊泽面对面的坐下,然后才道,“他那是放弃挣扎,成全我们的表现!”
听到她对自己的父亲用放弃挣扎这个词,区煊泽再次无奈的笑了。
突然之间,他想起了小夕。
那丫头对谁都敢没大没小,什么话都说,唯独对他们的爸爸,简直可以用胆小如鼠来形容。
区煊泽觉得很奇怪,明明他们的爸爸比凌远朋看起来还要更和蔼一些,但为什么小夕竟会那么怕他呢?
虽然现在缓和了好多,但跟凌岛和凌远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