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吃东西,而是因为被你气的!”凌岛一边吃,一边抱怨的瞪向某人。
某人抬头,一副询问的眼神看着她。
凌岛将第二块鹅肝放到嘴里,然后义愤填膺的看着他,“如果不是你突然神经病发,像只狼一样的吻我,我怎么可能会吓到发烧?不过说到这里,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……”
区煊泽听到她把自己形容成狼,已经有些不高兴了,此刻的他脸色有些低沉,神色有些不悦,但还是耐着性子,冷冷的道,“说!”
“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子啊?你那么拙劣的表演,真以为能骗到我啊?”凌岛一边吃一边说,完全没注意到区煊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更忘了这个男人之前是怎样的阴险狡诈,更忘了他的嘴到底有多毒了。
所以她越说越来劲,越说越忘形。
“你以为那么吓我一下,我就会退缩了?还是以为你来那么一出,我就会以为你人品有问题,把你放弃了?区煊泽,你也太小看我了吗?如果我是那么肤浅的人,我还……”
“看来你对我那天的表现不太满意啊?”
“当然了!那天你……”
凌岛说到这里,突然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,而某人的脸色也有些不太正常,于是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