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额头之上。
可能是毛巾太凉,也可能是凌岛感觉到了他的存在,在毛巾刚放到额上之际,她便翻了个身,紧紧的帖在了区煊泽身边,像只猫一样,不肯放开。
“除了白细胞升高之外,其它没什么问题!”张医生的话传了过来,“可以打针了!”
听到这句话,区煊泽不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。
他低头看向那只快要烧成碳的女孩儿,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发丝,“打针了,会有点儿疼,但很快你就不烧了,好吗?”
他只是这么一说,却没想到怀里的女孩儿轻轻的发出一声“嗯”。
她的声音很轻很弱,更是带着一股鼻音,像是哭过一般,一瞬间区煊泽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一下般,隐隐的疼了起来。
很快,针打完了,凌岛再次陷入了沉睡。
张医生将一个体温计、二片退烧药和一盒消炎药留下,交待了区煊泽药物的用法和用量,以及接下来的注意事项之后离开了。
一晚上,区煊泽无数次的摸着她的脸,确认她的烧慢慢退掉之后,他才敢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。
可这一休息,他便睡着了,一睡便了两个小时。
等他醒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