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就是春节了，今天早点儿回家，跟家人团聚去吧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lily惊讶的看着她。
按往常惯例，春节前公司都会早放，可那也是下午二点之后的事情，而现在才刚刚十点多一点，程小曦就放他们的假，简直就是一个惊喜。
程小曦从lily的表情上也看出了自己的决定是有多仓促，可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，便没有收回的道理。
于是，程小曦很确定的点了点头，“当然是真的！”
“太好了！”lily开心的都在跳起来了，“谢谢程总，您真的是……太好了！”
“呃……”程小曦尴尬的笑了笑，内心里却有万分的悲哀，今天若不是盛子墨在自己的心里捣乱，她又怎么会这么仁慈？
不过，早放几个小时而已，公司也不会损失什么。
更何况，公司现在已然这样了，就算全体员工加班，甚至不放假，也不可能挽回之前的损失，她又何必做那个坏人呢？
lily走后，电视采访也结束了。
虽然她不知道盛子墨最后是怎么回答主持人那个问题的，但她的心却再也安定不下来了。
程小曦抬手看了下腕表，已是十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