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有些辣眼睛的穿着，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“如果你不想说的话，也无所谓。”程小曦尴尬的笑了笑，毕竟他们之间……并没有那么熟。
而且，自己的身份并没有要求他解释的资格，他可以不说，自己也没权力再去追问。
这个话题到此结束，也不是不可。
只是，那个画面会一直印在自己的心里，挥之不去吧？
程小曦这么想着，目光也心虚的躲开了盛子墨的视线，整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，不知道该坐回去，还是向他走过去。
“把那件毛衣脱掉！”盛子墨命令式的看着她。
“啊？”程小曦惊讶的看着他。
脱掉？
他要求自己……脱衣服？
“我看着碍眼！”他一脸嫌弃的看着她。
程小曦不由低头看向自己的毛衣，这件衣服是爸爸给她买的，虽然并不是那么的漂亮，但……也不至于看起来很丑吧？
而且，当着他的面脱衣服？
那画面会不会太“美”？
正在程小曦犹豫着该怎么回应盛子墨，还有是否要脱衣服的时候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