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太长了，她的手有些酸疼，于是缓缓的松开了来，目光却贪婪的望着他，不肯松开一秒，“你真好！”
“感觉怎么样？好些了吗？”盛子墨关心的看着他，同时伸手抚向她的额头，那里的温度已经正常，他也便放下了心来。
程小曦微微的点了点头，可目光却死死的盯着他不放。
一种感觉告诉她，这不是梦。
因为太过于真实，她有点儿不敢相信。
“你……”她试探的看着他，整个身体有些僵硬的躺在那里，一动不动，“在担心我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盛子墨眉头微扬，询问的看着她。
程小曦的心里酸酸的疼了一下，目光这才从他的脸上收回，转头看向身旁正在输液的瓶子，“我是不是快要死了？”
否则盛子墨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？
他以前对自己是什么样，程小曦太清楚不过了，就算是在梦里，也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温柔过。
除非她真的……时日无多了。
若真是这那样的，有他陪在身边，陪自己度过最后的日子，哪怕是几天，甚至是几小时，也比那样痛苦的活着要好。
好上几千几万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