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说话的时候，是那样的绅士，更是谦让有佳。
而现在，看着他一脸倔强的样子，冰雪聪玲竟不由的有些失落，更有些感觉陌生。
这个男人，真的是她认识的聂义天吗？
如果说他精神分裂的时候是可怕的话，现在的他竟是那样的疏远。
看着他的侧脸，看着他紧皱的眉头，以及全身散发出来的并不明显的戾气，冰雪聪玲竟感觉有些紧张。
紧张到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，更不知道下一步，他会对自己做什么。
“在你心里，我到底算什么？”聂义天突然过头来的时候，眼睛竟变的深不见底般的黑暗，“别跟我说哥哥那些虚假的词，那些话在我听起来，毫无意义 ！”
“那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谈了。”冰雪聪玲坦然的看着他，“如果你觉得那些太过虚假的话，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最真实的想法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在我心里，你就是一个家人，一个朋友，除此之外……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。如果你非要让我再说一个的话，我只能说……”冰雪聪玲看着她，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，“在几天之前，你差点儿成了结束我生命的那个人。”
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