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突然发现,自己的腿上竟然还绑着纱布。
而纱布处,此时此刻正疼痛万分,像被撕裂了一般。
一瞬间,穆井橙的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,整个人不由的坐回到了床上,“怎么回事?我的腿……”
正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了。
护士看到穆井橙竟然下床了,不由的吓了一跳,并向她冲了过去,“区太太,您怎么下床?您的脚伤还没好,这样伤口会裂开的。”
“伤口?”穆井橙疑惑的看着她,“我的腿受伤了?”
可是,自己是什么时候受的伤?
她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。
她只记得自己冲出水库的时候,拼了命的向山洞的方向跑,不管摔了多少次,不管有多痛,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。
那个时候,她满脑子都是区少辰,都是他被挡在里面,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离自己而去的情形。
在那样的情形之下,自己又怎么会有痛感?
又怎么会在乎自己是否受伤,是否骨折?
“对啊!”护士护着她,将她的双腿全都放到了床上,这才继续道,“您和院长被送过来的时候,全身是血,特别可怕!那个时候,陈教授还以为……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