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“你也知道你的情况。”温父说:“就算你这么说,我们也不放心。以前你们不在我们眼皮子底下,温荼也忘了,先前那么多年,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对温荼做出过什么伤害……”
“没有!”陆培风飞快地打断了他:“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温荼。”
温父温和地反问:“是吗?”
“……”
陆培风指尖用力到发白,晌久,他才道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伤害这个词定义很广,不只是肉体,还有精神层面。即便是有一个好的猜测,但他仍旧不知道当年温荼回国的真正意图。
温父把杯子放下,说:“当初温荼是想和你离婚?”
“是……有提起过。”
“最后为什么没有离?”
陆培风沉默。
因为谁都舍不得。
即使是离婚协议摆在了面前,可是最后谁也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。冷静下来之后,他万分后悔自己的冲动,也万分庆幸。
“当初温荼回国的时候,你们发生了什么?”
“我的情况不太好。”陆培风低下头,很快又重新对上二人的视线:“温荼看不过眼,她很生气,也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