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肉眼可见的疲惫与憔悴。
“还没醒过来吗？有没有苏醒的迹象？”林阳问道。
“早上医生刚刚过来检查过，小公子各方面的身体数据都恢复得很好，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了。”其中一名特卫回答道。
“林……林总，你回来？！”
身后传来一道惊呼，顺子醒了过来。
或许是刚才林阳和特卫的交谈惊醒了他。
林阳回头时，顺子揉了揉眼睛，确认自己没看错后，脸上立刻露出了激动，继而又红了眼睛，悲伤道：“林总，您终于回来了，大壮哥他……”
“大壮怎么了？”
林阳在摩东国时收到的电报里，并未提及大壮的消息，刚才过来时，虽然没看到大壮的身影，但因为心里牵挂着妻子和一双儿女，也没做多想。
此刻见顺子如此悲痛，脸色顿时微变。
该不会是……
“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不是让你们保护真真和小宝小贝吗？”林阳沉声质问道。
“林总，那天我们已经尽力了，是王鼎盛那个王八蛋，他实在是……唉！”顺子抹了把眼泪，本就因为休息不好而略微发红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更是红通通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