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也罢，其实，都是用这个社会当前的意识形态，或者简单点说就是以当下百姓的三观来看待的。你之所以不愿意让她们知道，其实，是不想让众人知道，你……你林阳是个畜生。”
最后“畜生”二字说出来的时候，许老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凶狠之色。
林阳从来没有在许老眼中见过那种目光，所以，在那刹那，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畜生一般。
“人，不同于畜生。这点，你知道吗？”许老冷声问。
“……”林阳想要说什么，可是，畜生二字像是一个紧箍咒一般，将自己的大脑紧紧拴牢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“人是万物之灵，不同于任何的生物与动物。你永远要将这一点牢牢记在心中……”
许老说着，慢慢站起身，拿过旁边的拐棍在房间里轻轻踱步，声音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：
“你之前是个挺善良的人，但是，那种善良是一种简单而愚昧的善良，所谓愚昧，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明善恶，只是人云亦云的善良。众人说这是善，你便当那是善；百姓说那是恶，你便认为那是恶。你只是在那种环境里，被动地接受这一切善恶常识，但是，真正的善恶标准，什么是善、什么是恶，你并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