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过我吗？”王鼎盛问。
“呵呵……说实话，这句话要是换个年轻人来问，我倒是觉得还在情理之中。但是，你这个年纪问出这种话的时候，我就觉得特别别扭。”许小曼说。
“我也觉得自己很搞笑。”王鼎盛苦笑一声，昂头靠在沙发靠背上说：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。”
“我不爱你。”许小曼忽然说。
“……”王鼎盛像是已经预知了似的，昂着头看着天花板上各色的小灯，没有应声。
“你没有心，我也没有心，我只爱我自己，其他人我都不爱。”她说。
“对，我也应该是个自私的人才对，可是，那个女孩说出来的时候，我还是觉得人生像是少了什么东西……”王鼎盛说着，慢慢坐正身子，看向许小曼说：“……那个女孩戳中我心，然后，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。所以，就打电话把你叫来了。”
“你这是对我动心了啊？”许小曼端起酒杯轻尝一口说：“可惜，我对你的感情，还达不到爱的程度。我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会结婚、不会恋爱……”
“追你的人太多了。你已经麻木了。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许小曼皱了皱眉头说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