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转过身，又急速转回来，趁着林阳没注意的时候，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他一下，“谢谢你。”
话毕，当即转身，加快脚步离开了。
林阳摸着刚刚被吻过的地方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但是，最深层次的感觉，还是那种对兄弟情义的不自在。
毕竟，秦城对李莫冰的爱，是很清晰地表露在外的。
——
当天是大年三十。
冯真真给林阳打电话，问他忙到几点，林阳回话说可能还要晚一点。
冯真真知道他最近遇到了麻烦，便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嘱咐说过年了，不要太累。不管生意如何，人总是要过年的。
林阳应声，可是，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窗，看到楼下那么多人的时候，他的心情仍旧是五味杂陈。
好在今天秦城那边给拨过借款来，有了那些钱，这些民工都能回去过年了。
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传来，秦城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样，心情好点没有？”秦城笑着说。
“嗯，还好。”林阳说。
“许老给你说什么了没有？”秦城问。
“说了很多哲学方面的东西，其他的还要靠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