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堂杰以为林阳是过来拿证据的，当即破口大骂。
曾经在人前道貌岸然、一本正经的主事，此刻那强大的气场荡然无存，俨然一个受尽屈辱的中年骂街男。
“证据？”林阳微微皱眉，“我会在这个时间来搜集证据吗？”
冯堂杰看了看手表，夜里一点半，这个时间确实不是搜集证据的时候。想来，应该是在这里等他回来的。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他问。
“我来看我妈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，我自然得安慰安慰她。”林阳说：“而且，今天的事情，是王家在背后搞鬼，想让你以为是我搅的浑水，希望你能理性看待。”
“是你的人在散播和举报我！”冯堂杰说着说着又生气了。
“我们这边谁是奸细，我很快就会查出来。但是，如果你以为是我在搞你的话，你就太不明智了。”
林阳说罢，转身便走。
“你等等……”冯堂杰忽然喊住他。
林阳回头，冯堂杰面色略有缓和，漫步走过来，轻声问：“你上去之后，跟我爱人说什么了？”
“你爱人……？”林阳故意挖苦了他一下，冷声道：“我妈都已经那个岁数了，你觉得她能怎样？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