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打架?”阮夷瞥了导游手上的熔岩弹一眼,但没有做丝毫表态,谁都看的出他对这攻击毫不在意。
“是战斗。”导游纠正他的用词。
“不都一样吗?”阮夷说。
“战斗拥有荣誉。”导游说。
“送死就是荣誉吗?”阮夷说。
“你……”虽然知道阮夷说的是事实,导游还是不禁脸色一急,但随即冷静下来,“那你呢?你又是怎么想的?放了我难道是因为仁慈吗?”
“你说呢?”阮夷反问。
“但你那不是仁慈,是愚蠢。你放了我,我也不会偏向蓝海。我会回归军队,继续杀戮蓝海的士兵。”导游面容冷酷。
“你这么说,是急着死吗?”阮夷问。
导游没再说话,熔岩弹对准阮夷,蓄势待发。
“你这么执拗,是因为赤帝吧。”阮夷突然说,“你说,假如赤帝败了,你还会这么笃定不疑地保持这个信念吗?”
“王是不败的。”导游脱口而出。
“假如,只是假如,畅想一下而已。”阮夷的声音像是在诱惑凡人的恶魔,回荡在地穴中。这声音引导着她真的走神了一下,她思考了一下赤帝败亡的事,仅仅是一个可能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