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金夜柳找话。
“惭愧,我也就只会打打猎了。况且如果连这个都不行,我凭什么攀上金家这根高枝儿呢。”纪令风倒上酒,跟金夜柳碰杯。
两人一饮而尽,宾主尽欢。
金夜柳身子一晃:“这酒,劲儿有点大。”
“看来柳爷是醉了,先在我府上歇息些时日吧。”纪令风说。
“可以,但是城主你知道我是一个炼金术士吗?”金夜柳突然说。
纪令风脸色也变了,手伸到喉咙中,就催吐起来。
一道阴影趁机来到纪令风身后,锁套一样的东西扣住纪令风的脖子,勒出几滴血痕。
正是之前被断成两截的阮夷。
“哎呦,快,快给我治治。”纪令风还没反应,金夜柳倒是快不行了。
一手勒住纪令风脖子,另一只手拿起之前金夜柳用的酒杯喝了一口,阮夷说:
“没事,只是一般的麻醉药。”
金夜柳闻言自己开始了治疗,普通麻醉药的成分炼金术士也清楚,甚至不需要自己调治解药,他的空间戒指里就有专门的常用解药。
“看来你果然不是一般护卫。”纪令风大着舌头,四肢无力。
阮夷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