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就转身上了山。
见状，左丘璇知道他这是生气了。
头疼地抚了抚额，赶忙追上去道：“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，你这么大度，绝对不会生我气的，是吧？”
“我没有生你的气。”
“哦，那就好。”
左丘璇拍了拍胸口，刚要松口气，就听墨云湛道：“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。”
啊？
这回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，墨云湛就停下了脚步。
转头望着她，说道：“你会开那种玩笑，还是因为对我没信心吧？怕我将来负你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用解释，我也不会赌咒发誓。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，大概就是誓言。”
墨云湛说完，转回头望向山上的方向。
“我母亲当年就是因为一个男人的誓言，落得众叛亲离、无家可归的下场。若不是父皇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，恐怕我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世上。所以她一直很感激父皇，让我一定要好好辅佐皇兄。”
“那你……恨你父亲吗？”
左丘璇虽然只是听慕箫尘说了一些关于他父亲的事，但也知道上一辈的积怨很深。
就算他是中域的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