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素都要铲除，不过想来，既然当时自己多铲除了一个家族的威胁，那还有什么好担心和愧疚的呢？
他不怕什么所谓的规则，当然这个规则是人定的，若是原始规则，他还是不敢多插手的。
只不过现在呢，他有种错觉，好像是自己埋下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种子。
不过他又想，这种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，就算是真的有什么情愫，也应该已经忘记了，再说了，血族的生命悠长二三百年那么久，一个普通人不过才几十年而已。
原本就不是一个种族的人，为何要如此在意呢？
当年的诅咒给予血族的就是，永远被抛弃，让血族得不到那所谓的情愫，只是当他得到了，再失去的时候，那种无以复加的罪恶和卑微感，悠然而生，像是一个永远都散不去的阴影。
艾拉也听出来了，当年母亲并非生病去世的，而是因为普尔曼，她一时间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伤，浑身都在发抖。
这种仇恨根本就是无法磨灭的，这种悲伤给人的是暴怒、
“这样哈，我们可以做个交易，我们用一个条约来，当然了用天道合约，你做我们奴仆三年，只要三年，我们不会对你们施加任何压力，甚至不会派遣你们去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