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有许九善能看的见，其他人看不见的，杜文强也看不见。
卧槽，许九善着实愣了一下，随后却发现这团乌云消失的干干净净了。
这会他反应过来，那个合同是个不可更改的合同，也就是说当烧掉合同的一瞬间，整个合同才算是真正打成。
许九善多少有点蒙圈，一个不能更改的合同，这要怎么搞。
若是以后不想当这玩意了怎么办？
这个想法刚想出来，就在耳边想起了一声闷雷。
卧槽，不会这种想法也不能有吧。
许九善脸色一黑，感觉自己这是被坑了。
算了被坑又不是一次了。
“这才真的……”杜文强刚想说道。
“我知道，这玩意已经生成条约了。”许九善没等杜文强说完，便说了话：“我已经感觉到了。”
杜文强却愣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能感觉到天道的人是普通人？
就算是前任领导者，也只是很少时候才能感觉得到，这刚签订合同就有了感觉。
许九善到底是个什么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