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办公室里坐着的许九善，然后有点疑问：“你是这个场子的老总？”
“对啊，你不信啊。”许九善问道。
“不是，我只是有点不相信，你会去车间里当打扫卫生的。”郑山城这人实在，也没有隐瞒啥。
在他的印象里，这个场子里的所有领导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，根本没有那所谓的低头做事的想法。
没想到眼前的许九善竟然低头去做打扫卫生的，还跟这些员工一起吃饭，感觉不可思议。
当然了，许九善只是为了观察一下群众情况，再说了有时候你这只听下面的人员汇报，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，再说了很多事情，也没有人去给领导汇报，只能自己前去观察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许九善很淡定的说道：“额，今晚吧，现在还不能确定一件事情，等过了今晚。”
今晚？周旭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今晚去做什么，难道还要找几个女人去玩玩？
卧槽九哥你的女人够多了，就别再去找了，什么样子的货色都有了，还要其他的干啥，能玩的过来。
不过许九善还倒是有点其他的想法，这可能和自己预感差不多，那个杨建明有问题，而且是大问题，他一定要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