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给你两种选择,第一种,就是痛快的说,第二种叫做,放血。”许九善在手里玩着那个刻刀。
男人这次是真的受不住了,万一真的小命没了,他可就完蛋了,一家老小还等着他去养活的,他原本就决定这档子事情做完之后就撒手不干了,工资有了,钱有了,而且那个家伙还给了自己一半的钱,若不是自己的儿子被那个男人控制住,他也不会来东瀛这个破地方。
来这几天整天提心吊胆,而且生怕得罪了哪位大神把他灌水泥。
可是想什么来什么,这不真的碰上大神了,虽然不会被灌水泥,可是到头来要被被放了血,那死的比灌水泥还惨。
虽然岳飞燕上次捕捉国际犯罪团伙的时候把那个家伙给做了,但是那也是因为那个家伙真的到了不可救赎的地步,就算是押运会国家,那也是死刑。
对于那种无可救药的犯罪者来说,岳飞燕心狠手辣,可是对于这种小喽啰来说,她压根不感兴趣。
“我说,我说。”一番思想斗争之后,男人终于开口了。
“是常含笑。”男人哭丧着脸说道:“我一家人的性命可全都在他身上。”
常含笑?谁?许九善觉得熟悉,却一时间没有想起来,好像没接触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