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者,现在却在自己的地盘,任由一个混蛋肆意妄为,这简直就是耻辱。
可蒙受了这么大的耻辱,费德勒也只能忍气吞声,谁让这个混蛋手里握着他最想要的东西。
许九善自然能看出费德勒的杀意,不过,哪有如何?
您老大有种弄死我啊。
看到费德勒那个满脸怒意,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许九善很高兴。
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费德勒即便再聪明,但只要发怒,肯定也会头脑不清醒,这样一来,计划将更好执行。
也没有再多想,许九善说道:“不凭什么,费德勒,画像可还在我手上呢,你要是想要画,就停止婚礼。”
混蛋,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?
费德勒气得一阵颤抖,他死死地看着许九善,咬牙问道:“停止婚礼?你很在意我的夫人吗?”
这个问题一出,许九善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百密而一疏,他怎么也没想到费德勒会问出这个问题,也在为自己的激动而懊恼。
不过,相比费德勒,他更冷静一些,就不屑地笑道:“呵呵,特别在意,看到你结婚,我就很不爽。”
顿了顿,许九善假装很平淡地说道:“话我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