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一万第一次,二十一万第二次,二十一第……”
“二十五万。”
当伊莎贝莉举起手中的锤子,准备一锤定音的时候,许九善猛然举起了手里的牌子,大声叫出了二十五万。
许九善很不想当傻狍子,可一想到那个梦后,就不得不当了。
他清晰地记着,当初在东山把夏侯扶醉强上之后,做过一个梦。
梦里,他回到古代化身为一个书生,还跟一个佩剑身穿官服的女人打了一架。
虽然那个梦很模糊,但许九善还是无比确定,那个女人穿的官服和画上的官服一模一样。更重要的是画卷之上,左数第三个女人的身影跟梦里的女人很像。
这些一联系,容不得许九善不叫价。
他现在无比肯定,那个梦不只是个梦,这幅画肯定也一定不简单。
六号贵宾室内一片昏暗,隐隐约约能看出里面坐着一个人。
在许九善喊出二十五万的时候,她皱了皱眉头,似乎有些不悦。
哼,居然还有人识货,但我看上的东西,你抢得过吗?
这次来纽约,她就是专程为拍卖会而来,而刚刚这幅《梅花六仕图》就是她的第二个目标,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