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就噗嗤了一声,但很快就捂住了嘴巴,想笑不敢笑,差点没憋出内伤。
这话许九善也听到了,却懒得跟这些煞笔较劲。就跟蚱蜢只知道三季一样,你非要跟他说四季,那不也是傻子吗?
许九善不计较,但张老却有些不爽啊。
在许九善说出那话的时候,他就一直在看着年轻人的眼睛。
从他的眼中,他看出许九善并没有在开玩笑,虽然话说得很轻巧,却无比认真,就好像他并没有把他的病当回事似的。
这不是发神经,而是拥有绝对的自信。
活了九十多年,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。
那一刻,张大彪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,虽然他已经看透了生死,但活着总比死了强了,起码还能再给老兄弟们多上几次坟,让他们在下面过得舒坦一点。
“好,咱老张信你,这病就让你跟女娃子给咱治了。”
深吸了一口烟,张大彪很乐呵地说道:“舒坦,这些天可是把老子憋坏了。事情就这么定了,如果他……小伙子,你叫啥?”
“张老叫我小九就行。”
“如果咱真凉了,你们也别为难小九,听到了吗?张国强。”
把儿子的大名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