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合了。
殷凌面容冷淡，他淡声道：“没有。”
章锦抬了抬眉：“没有？您是打算瞒着小夏吗？”
殷凌看向不远处的病房门，他气质沉稳冷漠，那双眼睛看人时总是过度锋利。
可是在这一刻，章锦却看到了与他气场不太融合的无奈。
“我亏欠他太多，现在让他认我这个父亲，”男人下颌绷紧，他看向章锦，问：“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？”
章锦微微一愣，殷凌身上的冷像是冰渣化成了大雪，沉甸甸地压了下来，有些喘不过气。
但是在这一刻，章锦百分百肯定。
殷凌比徐家的任何一个人，更加在乎夏昀，他的眼神里能看到真实的自责与悔意。
章锦对他笑了笑，说：“小夏其实很好相处，如果您是真心喜欢他，他不会不留情面。”
殷凌淡声道：“等他高考完再说。”
他不想打扰到夏昀的生活，更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事。
两人还在交谈，里面的警员突然出来了。
刚刚出去取手机的警察还没回来，他们不应该这么快出来。
章锦奇怪问道：“你们的工作结束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