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昭珩顿了顿:子环这是嫌弃我吃飞醋做妒夫了?
贺顾:
妒夫这个词,和他裴昭珩联系在一起,怎么那么吓人呢?
见他不答话,裴昭珩倒也不急,只缓缓道:你若真是嫌弃,那也晚了,这可没办法,我不仅吃醋,吃的且还不止这一份。
他手指在贺顾腰侧轻轻捏了捏,贺顾给他正好捏到了痒痒肉,没忍住哼唧了一声,咕哝道:我这样的正人君子,整日不近女色的,还能有什么飞醋给你吃的
裴昭珩低声道:自然是多得很,子环整日招蜂引蝶,自己却很不知道,实在可恶。
贺顾莫名其妙:我整日泡在承河大营一群大老爷们儿里,招的哪门子蜂,惹得哪门子蝶了唔你干什么?
裴昭珩言语时的热气扑在他耳侧,温热湿润,像是一柄小扇子轻飘飘的搔的人心痒:怎么没有?子环可不知道你当日昏迷不醒时,那位闻参军亲自去审问穆达,若不是为了你,她何必如此着急?闻伯爷不止一次和我提过,时至今日,他给女儿安排婚配,闻参军都抵死不从,子环以为她这是为了谁?
贺顾低低喘了口气,道:这些事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,可闻参军她她与寻常女子自然是不同的,即便即便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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