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和绝学,打小便从没输过任何人,和御史台硕果仅存的几个老御史唇枪舌战,又一连写了七八封裹脚布一样长的折子递到御前对骂,喔贺顾险些忘了,文人对骂那不叫对骂,叫辩议,坦荡得很,不掉价,不寒掺。
最终这场机锋还是以议政阁龚大人、翰林院数名年轻编修、修撰、以及兵部、工部数名官员稍占上风作为结局
之所以说是稍占上风,自然因为终结这场争执的另有其人。
皇帝似乎是打算不吓死这一届朝臣不算完了,就在朝野上下隐隐有妥协认同福承毕竟只是个女孩子,封了也就封了时,忽然在某日早朝上淡淡然扔了一句。
诸卿近日争议,实属不必,朕眼中福承便是朕的孩子,晋封她,又与男女何干?
好家伙,此话一出,顿时气得御史台的几个老大人跳脚,连呼裴氏宗族血脉,今要乱在本朝,休矣!休矣!
一时念叨对不起先帝,闹着以头抢地,一时又哭着喊着要皇帝收回成命,卯着劲要去揽政殿撞柱。
只是裴昭珩似乎早有准备,揽政殿里几根庭柱,都叫宫人裹了一层厚厚的绒垫子,又选了十好几个粗壮内官,每到这些人面圣就守在边上不错眼的盯着,叫这群干瘪、瘦巴巴的小老头就算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