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酷厉古板,也似乎丝毫不在乎百年之后,史书如何论断己身。
他似乎只在乎,做的究竟是不是自己认定对的事。
故而,如今众人既都知晓他不愿选秀立后,一时倒也没人再敢强逼他什么了。
所有的这一切,都在贺顾的预料之内,他猜到百官必不会眼睁睁瞧着裴昭珩不立后,也猜到他必不会轻易妥协
他愿意为自己如此,贺顾当然是窝心的,但贺顾心底却仍是觉得,一日两日,也就罢了,长此以往,十年八年,珩哥总会有厌倦疲累的时候。
他告诉自己,倘若真有那天,珩哥真的扛不住朝廷的压力,选入中宫一位家世清贵、贤良温顺的皇后,他也决不会怨怪于珩哥。
人大约便是如此,一旦无欲无求、放平心态,日子就会过得十分舒心平稳。
且近日来,倒也的确算得喜事连连
三年前那一榜春闱,贺诚高中探花,如今已在翰林院为官,老皇帝也兑现承戎部的小王女朵木齐赐了婚,贺顾这做大哥的自然免不得一手操办贺诚的婚事,更索性直接把长阳侯府,让给了他们小夫妻两个独居,前些日子府中给他递了消息,说是弟妹怀上了,大约在今年年底,孩子便可出世
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