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
言老夫人道:你什么也不同我与你外祖父说,如今定野一个人在承河,我们老两口是管不着了,你这在京城的,有个什么风吹草动,也要瞒着我与你外祖父
罢罢罢也怪当初,是我没照顾好若儿若儿去了,只给外祖母留下你这么一个念想,若是你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
贺顾听得一阵头大,连忙打断告饶: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!不敢瞒着二老,只是我这不是人在江洛么?也不好和外祖父外祖母说道不是?不过是几个找惯了茬的言官唧唧歪歪罢了,莫说是参我个十多道奏疏,就算参他百来道,也参不掉我半块肉的,外祖母大可不必为此忧心。
言老夫人道:果真?
贺顾正要答话,院子外头却又传来了言老将军的声音。
不必瞒着我和你外祖母了,诚儿什么都与我们说了,此次御史台参你,恐怕不是小事吧?折子都递到了陛下宫中,若真是小事,陛下病着,怎会轻易召你回京?
贺顾转身,果然见到外祖父言老将军拄着个拐杖,身后跟着几个长随,正站在小院门前。
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
知道的这样清楚,看来诚弟是已然把他的老底抖搂了个干净,一点也没替他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