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是觉得,你不要进宫为妙,上辈子我跟了他十多年,我太了解他了,皇上让他进京这事,多半是他早有预谋,断断不可能只是只进宫见一面,他不知道攒了什么坏要使,你也去见他,这太危险了。
只有我能去,也只有我最该去,眼下这节骨眼上,珩哥平安了,我便也能平安,珩哥明白我的意思吗?
车马随着行路微微震颤,贺顾盯着裴昭珩的眼神却无比认真,一瞬不错。
裴昭珩道:子环,我亦与他斗了多年。
贺顾一怔,有些恍然
是啊前世他死后珩哥篡位夺权,不也是和太子斗?他了解太子,珩哥却也一样了解。
裴昭珩道:父皇会叫他进京,我早有预料准备,此事今日也该了结了,子环不必只身犯险。
贺顾还不及反驳,前头马车却已经停下了
到太和门外了。
车帘子掀开了短短一刻,很快放下,外头皇城的守卫见了车马里的两位爷,自然是一眼也不敢多看,一句也不敢多问,二话不说便放行了。
一路上行路寂然,半个宫婢内官也没瞧见,贺顾心里不对劲的预感一点点印证,如今也顾不得规矩不规矩,乘辇不乘辇了。
两人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