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平白少了三分?
裴昭珩道:少不了,王老当年便是探花出身,如今时隔多年,又亲自教出一个探花来,王老若知道了
定然也为诚弟高兴。
他最后一句刻意压低了三分声气,贺顾听了,自然知道这是怕旁人听了去,但这话裴昭珩本可不在外头说,如今却偏说了,逗他尴尬的用心简直昭显无疑,真是十分居心叵测。
只是知道归知道,尴尬还是一点不会少,贺顾脸上有点发烫,挪开目光咕哝了一句道:谁是你诚弟了。
裴昭珩听清了,倒也不和他计较继续分说,只动了动唇角垂下眸看着宝音
宝音已然叫那串够不着的糖葫芦急的满头是汗了。
贺顾看不下去了,把闺女一把夺回怀里,道:王爷又不给她吃,平白逗她做什么?
裴昭珩道:双双馋了。
贺顾道:我还能看不出她馋么?
这小丫头片子自打满了月睁圆了眼睛,看什么能进口的吃食,都是两眼放光,也不管自己那一口寒掺的米粒儿一样大小的小白牙咬不咬得动,见了人便是啊啊呜呜的哀哀乞食,她瞳仁又与亲爹贺顾生的一般无二乌溜溜的黑,瞧着倒像是条可怜巴巴摇尾巴的狗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