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却不知怎么,忽然叹了口气,低声道:竟果真如此吗
李秋山却福至心灵,猜到了皇帝的心思,可那个猜想却有些让他心惊,他装傻道:这恪王殿下纯孝仁善,待兄嫂也是尽心的。
皇帝脸上神色淡淡,道:纯孝仁善,固然是好的,但不能优柔寡断、妇人之仁。
李秋山一哽,不敢说话了。
皇帝叹了一声,道:承河兵权有变,朕本还以为这孩子长大了,知道该握在手里的,不能总等着朕给他,不想原来他骨子里却始终没变过,朕因着他这性子偏疼他,可这样的性子待朕百年后珩儿继位,倘若再出一个陈家,他如何能抗衡?
李秋山听得心跳快如擂鼓。
尽管满朝上下都心知肚明陛下心属恪王,但如此明确的听到皇帝明言要传位给幼子,恐怕自己也是这世上头一个
皇帝当着他的面说这番话,对自己的信任不言而喻,这意味着什么,李秋山心知肚明。
他恭声道:陈家的事,王爷与臣已经查办的八九不离十了,如今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只要陛下一声令下,便可发难,陛下何必再为此忧心?
皇帝道:朕忧心的不是陈家,而是
说到此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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