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又有个小的,不吃实在不行。
她便这么一边忧心忡忡的惦记着外头如今不知如何的丈夫太子,一边狠下心来赌了一回。
最后她赌赢了。
安胎药里没有毒,送进来的食物也没有毒。
甚至还顾虑到了她在养胎,厨房给她吃的,都是些补身子的好东西。
孟文茵心里稍稍松下一口气,神经却没有放松,反而愈发警惕起来。
即使一日不取她肚子里孩儿的性命,可日后她肚子里这个孩儿于恪王便是最大的祸患,他岂能真的放过?
孟文茵不信。
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。
她要见太子,要见陛下,看守的侍卫和婆子们自然是无动于衷,连搭理也不搭理她。
她要问太子如今怎么样了,婆子们便只冷笑一声,斜睨着她道:太子殿下如今安好着呢,太子妃可不要过于忧虑,坏了肚子里的孩子。
孟文茵半信半疑。
然而就这么日复一日的忧虑着,孟文茵万万没想到,恪王始终没有对她做什么,她就这么平安无虞的到了临盆之期。
孟文茵一现生产只兆,婆子们便出去传话,说是上王府寻恪王殿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