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。
那时分明坐拥天下,却仍然对这个人的离去无能为力的惊惶感,像是刻进了骨髓里,任何一个似曾相似的画面、动作、或者是梦中和贺顾呆过的地方,都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想起来这一场几乎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然后愈发想把这个人紧紧地抓在手里。
裴贺二人各怀心思,揽政殿中无人察觉。
皇帝沉默了许久,显然也拿闻天柔有些没办法了,这个立了功的小姑娘,打不得骂不得,又是爱将闻修明的掌上明珠,更是委屈不得。
即便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那许多的荒唐话,皇帝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,道:好了好了,此事你与朕说也没用,你若真的是想清楚了,便回去劝服了你爹,叫他亲自替你来和朕说,婚姻之事乃是人伦大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岂能让你一个小姑娘说自己定就自己定了,且回去吧。
闻天柔闻言,表情明显有些失落,沉默了一会才小声道:可是父亲他不同意
皇帝接过王忠禄递过的茶盏,端起来抿了一口,缓缓道:那就是了,你连你爹都说不通,却要来和朕求,哪有这样的道理?
闻天柔咬了咬唇,终于低声道:那那好,我若是说服了爹爹,陛下
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