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都能叫被他盯上的人心中一寒。
最后裴昭元的目光落在了御榻上的老皇帝身上。
父皇的确算无遗策,儿臣今日算是心服口服了。
父皇的居处不但花儿比别处开的好,就连小小一个偏殿,都别有乾坤,果然精妙,儿臣眼下是寻不着三弟和姨母躲到了哪,不过既然连儿臣都寻不着那位贺侯爷,怕也轻易寻不到吧?
皇帝垂在锦被上的五指微微一僵,闭着眼没有回话。
素来听闻贺家的小子重情义,想必父皇也是看中他这一点,才会煞费苦心的替三弟栽培他,今日倒正好天赐良机,儿臣便替父皇好好看看,此人究竟用得用不得。
裴昭元如是道。
许是因着五司禁军人手皆被调拨去扎守汴京城外城七门了,皇宫的戍卫虽也还算森严,但比起贺顾做好最糟糕的心理准备,却远远好了不止一点。
贺顾上辈子待的最久的便是京畿禁军,更是大越朝开国数百年来最年轻的京畿五司禁军都统,自然是对整个京畿禁军如何运作、如何巡防、如何调遣、各种细节和隐秘之处都了若指掌,找出一个最容易一举突破禁中、长驱直入的角度,对他而言的确并不是难事。
据周羽飞所言,他逃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