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上了这张赌桌,便再也由不得自己了。
裴昭元的腮帮子颤了颤,半晌才强逼着自己挤出了一个略带几分讽刺的讥笑,道:赌?父皇以为,儿臣今日既敢做这些事,难不成还怕和父皇赌一个女人吗?
一个女人罢了,便是她肚子里真有了孩子,难不成儿臣还缺这一个孩子了吗?
她不过可有可无,父皇拿她和姨母、三弟比,儿臣究竟该说父皇老了?还是该说父皇糊涂了?
父皇凭她便想胁制儿臣,不觉得太可笑了吗?
皇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躺在御榻上,仍旧费力的喘着气,缓缓道:该说的咳咳朕都说完了至于怎么做元儿自己拿主意吧
裴昭元的脸色很难看,只不过是短短几息功夫,便已是青红交错,他嘴里无声的低低咒骂了一句不知什么,站起身来转头便出了揽政殿内殿的殿门,皇帝躺在御榻上,只远远听见一声尽管隔了老远、却也能听出摔门之人力道有多大的巨响。
然后殿外便传来了几声太子的怒骂和申斥。
皇帝恍惚了一会,心知外头太子这是在盘问孟氏的下落,这才暗自稍稍松了口气。
可心底却是越来越焦灼了。
已经整整第八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