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却道:那咳咳那你的兄弟们呢?你可会咳咳你可会善待于咳咳善待于他们?
太子闻言沉默了一会,面无表情道:父皇当年是如何坐稳帝位的?当初父皇都没做到的事,却要拿来要求孤,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吗?
您心知肚明,又何必再问?
语罢也不等皇帝回话,便对殿外抬高声音道:来人,纸笔。
殿外立刻有小内官捧着笔墨进来了。
裴昭元垂目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帝,冷冷道:儿臣已经没有耐心了,父皇若是今日还不写,那便不要怪孤心狠了。
皇帝喘了两口气,低声道:你待如何?
裴昭元淡淡道:儿臣知道,父皇不在意自己的身子,父皇便是因着豁得出去,什么都敢拿来赌一赌,当年才能笑到最后。
他沉默了一会,声音低了几分,幽幽道:但那时,也无人知道父皇的软肋在哪里吧?
父皇不知道吧,昨日夜里,三弟说要来见儿臣。
眼下三弟和姨母二人母子团聚,都在外面等着呢。
皇帝喉头一哽,忽然睁开眼看着他,声音变得十分沙哑。
你你这个不孝子
裴昭元见状,却忽然笑了,这次他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