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有个几斤几两,贺顾心中可太清楚了。
但又不得不赌。
毕竟除此以外,再无他路。
罢了,赌就赌罢,不过就是赌罢了,两辈子了,他贺子环赌的难道还少了吗?
于是便带着人马,连夜疾驰往京。
一夜贺顾都是神智清明,毫无睡意。
说来也怪,自他肚子里揣了这个小的,过了三四个月后便是胃口与瞌睡齐飞,一日十二个时辰,有时候睡一半都还打哈欠觉得不够,可今日却清醒的前所未有,这小家伙在他肚子里老实的宛如换了个人,一动也不动,他一整夜在马背上颠簸,更是未觉任何不适,若不是贺小侯爷还没失忆,简直都要以为自己肚子里揣了个小家伙这事,只是他的黄粱一梦罢了。
这么乖这么懂事一个小家伙,也不枉他身为男子,却还打算硬着头皮把这孩子生下来了。
只是贺顾自己能放心,征野一路跟着,心里却七上八下,看着贺小侯爷胯下跑的健步如飞的云追,简直一路上都把心提在嗓子眼,生怕有个什么好歹。
好在云追实在是匹价值连城的好马,即便是这样赶路,比起其他的马儿却跑的稳了不止一点点,贺顾才安然无恙。
贺顾本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