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繁多
太子勾唇笑了笑,道:奉英不必如此紧张,孤并不是责怪伯常,也知道这些时日,你们都辛苦了,只是只是父皇他
他不继续说了,岳怀珉却也明白他的意思。
皇帝不醒来,且不说殿下心中担忧,传位诏书没有人写,这才是最为紧要的。
岳怀珉以为太子是担心这个,便宽慰他道:殿下,方才臣还没说完呢,殿下大可不必忧心,这药是陈大人帮着纪统领找太医院的人配的,再怎么也不会出差错,我们也去问过了,许是他们忙乱之间剂量用的稍猛了些,但即便如此,顶多这一两日,陛下也会清醒了。
太子沉默了一会,忽然道:你是说这药,是舅舅帮着准备的?
岳怀珉不疑有他,坦然答道:是啊,这几日陈大人那边上下打点,也是费尽了心,但愿诸事皆能顺遂,天佑殿
太子完全没听清他下面说了什么,衣袖下的手指却颤了颤,一时心神有些恍惚。
岳怀珉念叨完了,见太子不说话,才发觉自己实在有些太紧张了,竟在殿下面前这样絮絮叨叨,别弄的殿下也跟着他一块忧心才好,正要宽慰,却听太子低声道:孤只愿父皇能尽早醒转不至叫孤成了我裴家第一个弑君弑父的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