凳上闭目小憩养神,翌日早晨又雷打不动的在日出时醒来。
恪王穿戴虽然称不上简朴,但却绝对是一向简单的,与近年来汴京城中王孙公子时兴的打扮截然不同,他虽为亲王,瞧着身周却并没有什么贵不可言的氛围,恪王殿下似乎万年不变的总着一身玄衣,不过虽然称不上华贵,却也是干干净净、整洁修雅、气度磊落的。
可直到此刻,众人才忽地发现,原来旁人身上的华贵,不过是倚仗外物,只需得短短几日的搓磨,便会灰飞烟灭、烟消云散,如同梦幻泡影,可是恪王身上的这种修雅磊落,却是一种印入骨髓的、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气息,即使落入困境,也绝不褪色分毫。
然而越是这样,在这样的困境里,这往日里看似毫不费力的干净修雅,却越显得惊心动魄、弥足珍贵来。
裴昭临终于没好意思在继续发火了,瞥了裴昭珩一眼,哼道:三弟也一样在这里困了五日了,你倒是悠闲好气度,一点都不着急,就不担心
裴昭珩却打断了他,道:我有个办法。
裴昭临与众人俱是一怔,目光相对环视一圈,才转头道:你你有什么办法?
裴昭珩道:这几日留心殿外脚步,大概摸清了英鸾殿前后左右四道门守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