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侯爷有多护犊子,征野还是清楚的。
果然贺顾沉默了一会,道:这孩子以后还是留在贺家家谱里吧。
征野一怔,道:爷,您这是
贺顾道:若真是个姑娘,何必稀罕什么郡主,受那没名没分的委屈,还被旁人说三道四指点,不如在贺家做小姐,贺家有我做主,我说她是嫡小姐谁敢说一个不字?起码日子过得舒心。
征野道:这样这样也好,爷和王爷提过这事了么?
贺顾叹了口气,把手里的小狼毫扔在案上,道:还没有,不是正发愁怎么和他开口吗,我
他不知想起了什么,忽然一下子猛地顿住了了,道:京里王府是不是早该来信了?
征野想了想,恍然道:是哦,以前都是半个月一封,从来不迟,这次晚了三天了,怎么大过年的王爷倒不给爷消息了?
他这话本是一下子被贺顾提醒,恍然无心之语,但言者无意、听者有心,贺顾闻言心中却是猛地打了个突
他面皮忽然抽搐了一下,猛地推开书案站起了身。
征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,道:怎怎么了,爷?
贺顾两步走到帐子中央,也没回答征野的话,只是面沉如水一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