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最好,届时铺子照顾好了,我给你分笔零花钱,算做辛苦费。
言定野闻言哪有不高兴的,顿时喜上眉梢。
一行人就此辞别,言、柳二人北上,贺顾则径自去了昆穹山戍守营地。
这一片营地不算大,只戍守了九千余人,比起承河那样数万兵马的大营,实在寒碜,但因着昆穹山营地在承河大营往京的必由之路上,管着承河大营的粮草输送,因此也算有重责在身,这一片营地的主将姓周,周将军只有三十来岁年纪,算很年轻了,人情不是很老道,只知道这位今年弓马大会上拔用到自己麾下的小爷,是皇帝的亲女婿,而且又已有爵位在身,虽然如今只是个粮饷兵马使,也轻易不敢怠慢,便亲自来接待了他。
甚至还给他布了洗尘宴。
但这有点过了。
贺顾心里太清楚无论什么出身,一上来就搞这种特殊待遇,落在旁人眼里,必然是要招人恨的。
只是周将军总归是一营主将,他不得不去。
果不其然,用完了这一顿洗尘宴,回了营帐,隔壁营帐的几个人看他的眼神,便都有些古怪。
贺顾只好当作未曾察觉。
粮饷兵马使,说白了就是昆穹山这样专门管前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