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顾道:怎么,多日不见,爹一上来就要打人不成?
贺南丰浑浊的眼眸盯着他一瞬不错,嘴唇喏喏了半天,才嗓音干哑的斥道:你这个不肖子孙
贺顾笑了笑,道:爹倒是说说,我怎么就不孝了?
许是太激动,贺南丰的肩膀微微发起了颤,声音也不太平稳。
你你苛待亲父,为父在这里大半年,你也没来见过为父一面,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?你不来也就罢了,还不许诚儿、容儿来见为父,你是存心要让为父晚景凄凉孤独、你是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?你你为父真是白白养了你这个白眼狼这么多年!
贺顾淡淡道:哦,那爹倒是误会我了,我可没有拦着诚弟容妹不让他们来见你,好叫爹知道,他们都来过,只是人到院子门口了,恰好听见爹在里面给万姝儿号丧,实在不好打扰,所以就各自回去了。
贺南丰闻言愣了愣,半晌眼睛微微睁大,嘴也愣愣的张着,一副愣怔茫然、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贺顾道:爹心尖上的人既然只有万姝儿一个,倒也不必惦记我们这些非你心爱之人生下的不肖子孙,来不来看你吧?
顿了顿,又讥笑了一声,忽道:哦,对了,爹知道为何这些年,万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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