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渗了血痕,她抬着手指在嘴角点了点,瞅了一眼指尖的血污,这才站起身来道:少夫人先天体弱,自娘胎里就不足,性子又文弱多愁善感,怀上孩子时几乎只剩下一把骨架子了,你们府上见她怀了,也不顾及她体质,只一股脑的给她上各种大补的药材、膳食,还逼着她都得吃完,一个安胎的活,也不怎么费事,可京中这么多的医馆,家家看了她的脉都叫夫人另请高明,您就真的不懂为什么吗?
赵夫人哼了一声,道:你别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,只要你承认,是你开的药方子,今日便合该送你去见官,给我儿媳和孙儿偿命!
贺顾道:颜大夫是良家百姓,也不是奴籍,见不见官,夫人还是等先去报了官,汴京府衙门亲自来拿人吧,天子脚下岂能容你草菅人命?
赵夫人蹙眉寒声道:你究竟是谁家晚辈,也轮得到你一个毛小子来管闲事?真要管,叫你家家中长辈出来说话,你懂得什么?
贺顾道:那倒不凑巧,我家中便是我做主,夫人有什么话,还是直说吧。
边上终于有人看不下去,提醒了一句。
夫人,这位是长阳侯贺小侯爷,就是就是驸马爷呀。
赵夫人闻言,顿时愣在了原地。
今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