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道:这事我已省的,等你父皇得了空,我自会去和他说,珩儿就别再操心了。
裴昭珩听她这样说,也不再多言,正好外殿李嬷嬷已然布好了膳,叫宫人通传了一声,母子二人便出去一同用朝食了。
饭桌上,陈皇后问了一句:顾儿是不是快走了?
裴昭珩应了一声嗯,并没再多言。
陈皇后打量了仍然神色淡淡的儿子一眼,顿了顿,半天才补了一句,道:既然顾儿要走了,临走前,你也去见他一面,替他送个行吧,北地天寒,到时候我叫李嬷嬷打点些行装添头,你稍回去,让顾儿临走前带上。
裴昭珩站起身礼道:是,儿臣替驸马谢过母后。
陈皇后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,仿佛脑海里对驸马真的再没什么旁的念头,只是尽点礼数罢了,忽然就回想起了在西山弓马大会上时,他两个在河边腻歪被青珠撞破,顾儿一个人来见她,在她对面坐着,那幅局促不安、心中惶惶的模样
陈皇后沉默了一会,忽然遣退了伺候饮食的一众婢仆,等人都走了,单刀直入的问了一句,道:珩儿,你如今与顾儿,到底是什么关系,又是怎么回事?
陈皇后心中疑惑,也不是没有由来,先前青珠撞见他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