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衣怒马、意气风发的,此刻却倔强的咬着下唇、紧闭着眼,尽管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、羞耻的涨红着脸,却始终不肯发出一点声响。
裴昭珩垂目看他良久,才弯腰俯下身去,吻了吻他带着水渍的眼角,理了理贺顾凌乱的额发,最后才在他耳畔温声低语道:子环,别哭。
灯火跳动,人影缱绻。
这一夜具体是怎么过去的,贺顾拒绝回忆,因为实在过于羞耻,虽说三殿下已然足够耐心,他几乎有着常人不能理解的非人忍耐力,温柔的无可指摘,但真要说一晚上过去了,第二日便不会有任何感觉,那都是骗鬼的,第二天贺顾刚一睁开眼睛,就几乎感觉腰都快要散架了。
他愣怔了一会,半晌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躺在致芳斋偏厅的小榻上,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,而且虽然痛感仍在
但身上干净清爽,和昨夜那种粘腻咳,的感觉截然不同,似乎是已有人给他清理过了。
贺小侯爷回过神来,脸上顿时噌的一下涨得一片通红,他掀开毯子看了一眼
还好是穿了衣裳的。
只是举目四望,书房里也一个人都没有,三殿下呢?
贺顾找了鞋袜穿上,正想站起身来,出去找下人问问